“安娜,不要小瞧他们,他们两个可是参加过战争的雇佣兵,关键时刻可以保你的命。”康瑞城语气平淡的说着。
“好。”
她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冷静,只是,心里那股后怕和怒意还是难以轻易消除。
顾子墨说话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色,他本来就是个极其沉稳的男人,听到顾衫的那番话后没太大反应,除了让顾衫有些失望外,没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。
“是昨晚做手术的一个伤者,当时他的私人物品落在手术室外了,我临时替他收着,还没机会给他。”
威尔斯朝沙发扫了眼,包厢里的太太们每人都有数个男保镖陪着。
几名手下对那助理拳打脚踢,康瑞城的眼底闪过嗜血的残忍和凶狠之意。
“秀什么恩爱呢?有病吧。”年轻男人恶语张口就来,几乎不用说人话,“你当这是酒店啊,要不要直接在这儿开个房?”
“他有他的算计,我不能任由他折腾我的医院。”
威尔斯低下头,在她额头轻轻吻一下,“宝贝,坚持住,吃了药就不疼了。”
撞人的中年妇女从身后猛地拉住威尔斯的手臂,叫喊,“说你呢!没长耳朵是不是?没听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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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!”唐甜甜轻呼一声。
沈越川心里画出个问号,是不是康瑞城这两天要在医院动手,陆薄言因为车祸造成的压力太大才整个人都奇奇怪怪的?这时候他竟然能说出这种不经思考的话,还和苏简安卿卿我我。
“念念怎么会突然发烧了?”苏简安却突然放开了手,轻声说,和陆薄言回了主卧。